恍如做梦啊!
他都有些不敢相信幸福竟然来的如此突然。
因为临近杨家在滦南的屯垦区,这些年冀东的士绅们日子普遍很憋屈,地租收低了,他们亏的慌,虽然也不是说活不下去,但地租这东西都是纲常一样,怎么能降低呢!但地租收高了,那些佃户就都跑去杨家垦荒了,在修了滦河引水渠之后,滦南一直到海边的盐碱滩正在大片变成可开垦良田,甚至杨家还在筹备修滦河大坝太高水位,把更多地势稍高的地方纳入自流灌溉区。而且杨家又不收租子,甚至连税都不用佃户交,冀东那些佃户与其给地主种地到头来吃糠咽菜,哪赶得上去杨家垦荒?
引水刷碱之后,就是种玉米都能高产啊!
更别说杨家还有鸟粪供应。
山海关距离那里无非也就是一百来里,而且杨家的渔船经常在老龙头停泊,一家子去坐上船,正常第二天就到杨家的庄子了。
剩下就是报上名随便垦荒了。
山海关这边也没人敢管,谁不知道杨家是什么身份,就算这时候镇南王的确南下了,留下来主持北方的黄镇还是锦衣卫指挥同知呢,甚至还是九千岁几十年的把兄弟,别说是这些普通士绅,就是阎鸣泰这种封疆大吏见了,那也得陪着笑脸,低着头说话啊!
士绅家奴都有逃过去的,官府一样不敢管。
有冤无处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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