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来此之前,陛下有口谕,若您肯奉旨,郡王也未尝不可,陛下称一直视您如兄长,这天下本就与您共之,纵然裂土分茅又何所惜。然瀛国公如今所为却是在毁掉大明的江山,纵然瀛国公本意为民,然此举过于冒失,若继续下去,则天下将陷入大乱。如今蒙古归顺,建奴重创,再无袭扰之力,正是天下安享太平之时,瀛国公何必再兴波澜?
陛下还说纵然未来确有饥荒,以朝廷财力亦足以赈济,有为乱者以朝廷军力亦足以平定。
那为何非要闹到如此地步?”
卢象升说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
杨信很干脆地说道。
卢象升叹息一声,很显然这些条件也不够。
“这些东西就不要再提了,杨某行事本来就与你们不是在同一个立场上,你们站在你们的立场认为对的,对于我来说是错的,同样我站在我的立场上认为对的,你们认为是错的。
那么我们还需要谈什么呢?”
杨信说道。
“难道夺人田产还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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