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那里捞的又不是说只有合法的,盐商的利益输送,官员跑官的礼统统都算,这些大小太监通过种种灰色黑色的手段额外捞的银子,大部分还是到了他那里。
他对这些人那是真正有生杀予夺大权的。
现在这些没有了。
不过他不是受害最严重的,毕竟他有足够补偿,首先杨信解京的不是银子而是米,而这就存在一个原本折银和京城米价之间的差价问题,后者是永远高于前者的。所以最终全盘考量他其实还是占便宜比吃亏多,实际上他和杨信之间本来就是一笔糊涂账,杨信还给他贷款,他手头紧张时候还是能从银行贷出款,反正他到期不还杨信就扣解京赋税。
他俩之间算不清。
真正最倒霉的是那些文武官员。
九千岁的损失有补偿,他们可没有。
尤其是那些地方官员,原本江浙两地为官可都是最重要的肥差,别说布政使之类,哪怕就是一个县官,在这一带做三年,也能带着大笔的银子离开。这两地就仿佛两块肥肉般等着那些官员,尤其是北方那些就指望到江浙做官捞钱,现在他们再也无法染指了。
也难怪都恨的牙根发痒。
眼看着这片仿佛宝藏般的土地被杨信夺走了啊!
“陛下病情真的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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