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丁毕恭毕敬地低着头等待示下,而镇南王则很无语地把这份密信团在手中,随意地用手掌搓成了无数纸屑,然后什么也都没说,就继续走向了那些正在吵架中的蒙古爵臣们……
“诸位,静一静!”
他喊道。
原本都已经有人打起来的会场瞬间寂静。
而他身后的那名家丁就像来的时候一样,悄无声息地又转身离开了,就像一个飘忽的幽灵。
而就在此时,涿州,冯府。
“大王,犬子无能,累及大王!”
冯铨之父,原本奉诏回京,准备接任礼部侍郎的原河南左布政使冯盛明满脸悲怆地向着信王行礼。
此时的信王一身青衫,就像个普通的书生。
而王承恩则一身奴仆打扮,徐掌柜和他手下几个伙计,则打扮成保镖,正在信王身后侍立,他们离开京城后,立刻骑马全速南下,至于马是徐掌柜在城外找朋友借的,从京城长驱百里至此的信王,强撑着疲惫的身体,赶紧双手扶住冯盛明。
“冯公,是小王无能,不能扫清奸佞,致使冯兄为奸臣所害,小王如今此来就是请冯公及冯兄妻儿,速速逃离涿州,恐怕此时锦衣卫已经前来,迟则恐怕为那些逆贼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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