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督放心,既然是都督所命,下官自然遵从,只要他在这永宁,那下官挖地三尺也给都督找出来,不过……”
奢崇明说道。
“没有不过,奢宣抚既然说了咱们都是直性子,那杨某也就直性子,杨某狂奔五千里赶来,就是知道他在这里,所以请奢宣抚务必给我找出来,这个人是头号钦犯,主谋杀害前辽东经略熊廷弼,主谋引西虏入寇辽西,最近又主谋在京城炸死杨某全家,对他杨某志在必得。
无论谁保护他。
我都必须把他带回去凌迟处死。
我不知道他为何躲在这里,我也不管谁在保护他,但现在,如果给杨某面子就把他交出来,如果不给杨某面子,那杨某也就不用给他面子,总之我在一个月内必须带走这个人。如果一个月后奢宣抚没有给我找出这个人,那么奢宣抚这个永宁宣抚使很显然不称职,既然奢宣抚不称职,那么这个永宁宣抚司也就没有必要存在下去了,还是改土归流,让更称职的人来管理这永宁吧!”
杨信说道。
“都督这也太强人所难了吧?”
奢崇明儿子奢寅终于忍不住怒道。
“奢宣抚,你认为这是强人所难吗?”
杨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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