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神情立刻凝重起来。
以他的头脑,当然明白这个人很可能跟自己有关系。
“工部主事张辇,他是为叶光辅提供火药的,这些火药在张家湾,叶光辅只是带着死士挖地道的,挖好之后张辇把火药混在工部进城的物料里面带来,然后派人送给他,侄儿觉得叶光辅不会说谎。”
杨信说道。
“那就抓起来,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张家的确送了大爷我一些金银之类,但他们再怎样也是外人,咱们爷俩才是一家人,既然敢对你下手那就无需客气。大爷也明白,你的那个钱庄抢了他们的生意,你在辽东断绝走私也断了他们财路,他们也的确很不满,可对你下手就不行了,这些狗东西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九千岁恨恨地说。
当然,他这么说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那个钱庄他同样有份。
倒不是说他有股份。
而是他可以在守诚钱庄不受任何限制地贷款,晋商的钱庄肯定不可能在他危急时候雪中送炭,但杨信和他关系特殊,他真有缺银子时候,过去一个纸条一百万也能贷出。
这才是最重要的。
杨信开办这个钱庄时候,就已经把那些现代金融思想教给他,而对于九千岁来说,最重要的不是如何对他歌功颂德,给他送多少礼,为他建多少生祠,而是能保证他在皇帝要银子时候就有银子。无论他把银子塞满那个小金库,还是他自己敛财,目的都是一个,皇帝伸过手来,他能拿出银子给皇帝,不论这个银子是从哪里拿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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