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能做的只有上书礼部,要求退了这门亲事,但礼部不核准,这门亲事就始终有效。”
朱华奎很无奈地说道。
他的确不在乎丢这个面子,宗室头衔是吓唬平民百姓的,在杨信这样的权臣面前就是个渣渣,以杨信和九千岁的关系,让人诬告然后杨信罗织罪名,把他这个楚王幽禁起来都很容易,别说是杨信和九千岁了,就是宫里随便一个实权太监他都惹不起。甚至别说这些人,就是侯恂他都不敢真正得罪,这种巡按御史来一个他就得送一笔银子,不送银子人家就找茬弹劾他,而他的罪名一抓一大把,所以每年他都得给巡按送银子。
他是不会为了这点虚名,得罪一个真正能让他倒霉的权臣。
再说那就是一个镇国将军而已,又不是他的儿子,他犯不着为了本宗一个普通族人惹杨信这样的。
但他也不好做的太多。
毕竟这件事算起来的楚藩被人欺负了,如果他表现的太过于软弱,那楚藩其他宗室都不答应,他作为家族首领必须得照顾宗族情绪,而且如果他为了献媚阉党跳出来表现太突出,那些文官一样不会放过他。今天实际上已经有些得罪侯恂了,可以想象接下来侯恂也肯定找茬弹劾他,如果他不太过于激怒文官,这种弹劾也就是稀里糊涂过去,但文官真想搞他了,别的不说来查一下他家的田产他就得哭。
他真得很难。
杨信也罢文官们也罢,他哪一个都得罪不起。
“大王真是深明大义啊。”
杨信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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