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是鸟粪。
虽然还没收割,但眼前这片即将丰收的稻田一看就能估出来产量,那沉甸甸的稻穗太醒目了,这段时间别说是杨夫人,就连徐光启,孙承宗这些都跑来看杨家这片地,最高产的田已经估出了七石的亩产。
这个产量对于北方来说简直就是一个让人眩晕的数字。
要知道北方不用石。
北方算亩产时候不用石,因为根本不值得用石,都是用斗的,顶多用斛,就是因为很少有过石,而一些用石的干脆就是大亩。以标准亩来计算的话,北方单种一季谷子,正常年景有水浇灌的上田,亩产也就两石內,没有水浇灌的话,那些纯粹的旱田亩产最低甚至能低到两三斗。种稻的确有四五石的,但那得是那种很稀罕的水田,比如杨信这片纯粹的水田,亩产高的能达到四石以上的,可七石级别的,在南方那也是顶级的啊!
更何况杨信也是两季。
很快他这边还得种麦子,在收获完的稻田连耕都不用耕,直接撒上麦种在地里用铁锹铲出排水沟,再把铲出的土盖在麦种上,明年夏天这片土地的麦收仍旧至少两石。
“徐公!”
杨信朝徐光启说道。
“老朽最想做的,居然被你就这样做成了。”
徐光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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