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时,都察院已经吵翻了天……
“阁下欲何为?”
袁化中怒斥李应升。
后者端坐在那里保持着沉默。
“天下万民皆知我等为正,阉党为邪,正邪如泾渭分明,而天下万民所望我等者,正因我等持正守一,不为强权而屈膝,不因利诱而夺志,东林为何?东林即为诏狱中那虽受尽酷刑而终不屈之三君子。
那么阁下请告诉我。
自今日起,我等还能对天下万民说正气二字否?
我等还有颜面对诏狱中三君子否?”
夏之令逼问道。
李应升依旧保持沉默,仿佛就是一尊石像,很显然他不准备回答,因为根本没法回答,他有什么理由,他用什么解释?这里都是东林党的骨干,都是互相知根知底的,谁都只知道他们是为什么,但他们同样不能用那个理由,因为这根本不符合他们的人设。那他现在能说什么,说你们一个山东人一个河南人站着说话不腰疼,红巾军没有在你们家打土豪分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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