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国兴看着闯入的许显纯和锦衣卫喝道。
“侯兄弟恕罪,许某也是为了公务,陈仁锡潜逃后,其仆人供述,苏州来的郎中周奎乃是同谋,听闻周奎父女二人正在贵府,许某只好上门打扰了。”
许显纯笑着说道。
“许掌印,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侯客两家已经今非昔比了。”
客光先冷笑道。
他俩属于奉旨禁足此处闭门思过,侯客两家并不分开,毕竟侯家就是侯国兴而已,客氏基本上不会在家,她正牌男人早死了,客光先和他儿子就在这里给她主持家中事务。客氏进宫哭了一回后,他俩被释放,但革除一切官职,然后禁足家中闭门思过,至于外面的事务还有客家的那些亲信负责,不过总的来说的确可以用今非昔比形容。
过去的门庭若市是别指望了。
“客兄说笑了,许某执行公务而已。”
许显纯笑着说。
“那就请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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