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得到处送礼,九千岁那里,杨信那里,宫里,包括内库其实他也交一些,但即便这样,以他个人算,这两年也至少捞了四十万两,这可是真正的肥差。
所以他支持杨信。
他不怕忠勇军再占领几个县。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杨信表情和他一样沉重地说道。
就好像什么艰巨的任务突然压到他肩上,他一下子就感觉到了沉重的使命感。
“河间侯,下官再重复一次,这是圣旨,河间侯必须立刻启程前往江西!”
商周祚语气严厉地说道。
“商尚书,你这就不对了,河间侯走运河难道就到不了浙江了?要说这走运河路途还短,以河间侯之威名,无论忠勇军也罢团练也罢,也就是他过去走一趟带着大军震慑一下,这些人也就畏伏了。然后继续向前到浙江就是了,从这里去江西还得逆流,风向不对还得候风,走运河还有纤夫,哪个更快就不用说了。
咱家知道你是会稽人,心忧桑梓怕被逆党袭扰。
可那就更应该让河间侯走运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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