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叶茂才主持截杀您,同样我们也没有人知道。
高攀龙的确知道,在无锡也的确是他幕后组织的,包括雇佣夷人刺杀,这些也的确是钱士升和他合谋的。
但他们做了什么与我们无关。
而同样他们也为此付出了代价,您该报的仇也都报了,此后几件事包括黄澍所为,对您的刺杀,甚至京城之事,您该杀的人也杀了,该抄的也抄了,我们也都没有阻拦过您。
甚至您要改革海关,我们老老实实承包海关交税,您要增添那些新税,我们也都老老实实地交,九千岁要派税监,我们也老老实实地忍了,可以说我们一直不停地后退,不停在委曲求全地忍让。甚至为了能让您满意,杨家的那些钱庄商号船队在苏松同样无人敢惹,我们自认已经很卑贱地在您面前,陪着笑脸把您想要的都送上。
我们都觉得自己像狗。
我们就像一群拼命向您摇尾乞怜的狗。
可您为何还不放过我们?”
徐孚远说道。
“我只是想向前走去杭州而已,这怎么就成不放过你们了?”
杨信一脸无辜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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