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忍着恶心,忍着屈辱,卑躬屈膝地向阉人行礼,违心地向他歌功颂德给他建起一座座生祠,最终就换来这个?如今想想我们真贱,就像一群摇尾乞怜的狗,原本想着能要块肉,结果人家什么也没给,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跟着许都那些人学呢,至少他们够英雄!
天石兄,大同军快到你家了吧?”
他说道。
“看军情塘报,已经占领开化,不过他们拿不下严州,终究无法真正兵临徽州。”
他身旁新科探花吴孔嘉说道。
吴探花是徽州人,不过徽州士绅对大同军很纠结。
虽然他们的确很向往那样的生活,可问题是徽州世家大族都玩盐商,如果他们公然倒向大同军,那扬州那些徽商倒霉了,所以他们反而支持退守严州的官军以控制水运通道,这样大同军就没法陆路翻山越岭去他们那里,相反他们却可以利用临近优势,向大同军控制区走私。
后者还是很有钱的。
除了抄没的那些产业,许都还南下占领遂昌,控制了原本太监控制下的银坑山金银矿,然后下令各地士绅随便去采,只需要向他们交税。
自由采矿啊!
遂昌,衢州等地乡贤们都乐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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