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波海关包税是一个合股的公司,郑家在里面就有股份呢,事实上只要交了税,海关才不管你买的是什么,哪怕军火人家也不管。
“怎么样?”
正在清点俘虏的许都问道。
郑遵谦摇了摇头。
许都很是无语地叹了口气。
“咱们何必管这些人,他们无非就是舍不得高官厚禄,既想锄奸又怕冒险,畏首畏尾,结果斗了这么多年,还是被阉党奸臣压得死死,如今反而给魏阉建生祠以献媚,听他们的有何用,难道等着那些阉党奸臣自己被天雷劈死?照我说该怎么干就怎么干,根本不用理会他们,打下金华衢州钱粮全都有了,到时候招兵买马十万大军可得。
咱们就照着大同国那套。
不要那些贪官污吏,地方有田地的有功名的推选官员,自己治理地方。
咱们也不是造反,皇帝还是皇帝,就是如今朝中奸臣把持,咱们不服,咱们不听那些奸臣的管辖,就像荷兰人一样,咱们自己管理自己地方。”
郑遵谦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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