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气骤裂,像被撕得粉碎。
见状,柳宿挑眉:「白日你什麽都做不了,一到晚上倒换了个样。」
白谨笙又恢复低着眉眼,一副任凭差遣的乖顺模样,语气温和而小心:「白日受限,夜里只要你召我,我便不许任何Y邪之物靠近你。」
柳宿看他这般样子,心口像被撞了一下。
他移开视线,继续唱《折柳》。唱到「柳丝难折尽,愿君莫回头」时,白谨笙眼神突然变得沉静,像听懂了那句词的含义。
待柳宿唱罢,发现白谨笙站得笔直,像在克制某种冲动,音量却很轻:「柳宿,你不要我,我就散了。」
柳宿心头微晃。他确实说过「你若离我太远,便会消散」的规则,但与白谨笙亲口说出,意味全然不同。
白谨笙这是??在请求。
白谨笙又道:「我在的每一时、每一刻,都是因为你要我。」
柳宿抑住莫名而起的心cHa0,沉默片刻,才道:「若我不要你,一开始便不会召你,今日也不会再描这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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