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台北的天空很冷,有时候,还冷得很吓人。拿着遥控器,我胡乱转台。
阿朋的话让我想起了之前的画面。
为什麽要一直想着一罐无聊的牛N,我不知道。这种问题就好像讨论是先有J,还是先有蛋一样,无解。在我所能理解的范围。
我发觉,我脑袋运转的速度,会随着温度下降。尤其在这冷冷的空气中。刚在泰山孤帆上吹着冷冷的夜风,让我的脑袋忽然结冰,不知道该想些什麽好。
我只知道,当我站在那熟悉的地方,我的心里还是想着李芷媛。我还是想着她,即便我身旁的人不是她。
好冷啊,现在。台北的天空总是b想像中冷得多,特别是从李芷媛离开我以後。
这种冷冷的天气,让我不由自主地想点起一根菸,让它温暖一下我的肺,温暖一下我的手指,顺便温暖一下我的身T。滚烫的热空气经过我的心,穿透我的肺,然後吐出来。它会不会也顺便温暖一下我的心,我没有把握。
送成照寒回家的路上,我闷着头骑车。所谓闷着头骑车,就是专心骑车的最高级。虽然专心骑车很好,但是太过於专心的下场,是会有一些风险的。
我就是太过於专心的骑车,太过於注意周遭零零星星的车辆,所以不自觉的闯了几个红灯。一点也不自觉。所幸午夜的车辆并不多,而据我所知,路上也没有可恨的测速照相。
我第二次送她回家。一样的公寓,我一样送她上楼。
「很晚了,早点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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