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掌门顿时大怒,“胡说!怎会是我儿的错?分明是君小姐手持佩剑伤了我儿,莫夫人却要颠倒黑白栽赃陷害,也不怕天下人耻笑么?”
谁知莫夫人一声冷笑,语气倒是越发淡定,“宋掌门不知惊电可贵就不要胡说,灵剑护主,若不是宋小姐起了歹心,惊电又怎会突然暴起?”
“呵,”宋掌门音sE陡变,像是受到了莫名的侮辱,又道,“莫夫人口说无凭,又有何证据可以证明是我儿率先起了杀意?即便如此,若不是君小姐仗着武器之便处处紧b,我儿又怎会愤而反抗?”
“宋掌门……”这时,一个清淡如玉的声音响起。
琳琅顿时心中一动,赶紧提着剑往前走了一段,立在殿外的柱边小心向里打量着。
刚才说话的人果然是大师兄,只见他脸sE肃然地垂首站在君掌门和莫夫人身后一步,正皱眉像对方解释着什么,他们对面就是宋家的人,琳琅只认得出那个一身青袍蓄着长须,中年文士打扮的是宋家掌门,他身后一左一右站着两名陌生弟子,皆是一脸不忿。
“宋掌门,”大师兄提剑抱拳,“师娘所说确实不假,昨日宋小姐和我小师妹b试之时我也在场,确实是宋小姐率先起了杀心,惊电护主才不慎伤了人,我小师妹纵然有错,也不该全然怪她……”
“哼,”宋掌门讥诮地冷哼一声,“你是君家的人,自然是帮着君家说话。当日在场还有许多人,怎就没有谁站出来说这是我儿的过错?你们休要狡辩,分明有错却还抵Si不认,实在难看。”
“确实难看,”莫夫人上前一步,“既然宋掌门执意将话说得如此难听,我也不得不与你来分辨几句。且不说惊电伤人一事,就说宋小姐年长琳琅虚岁有五,本该心智成熟谦和礼让才对,却因为莫须有的求胜心对后辈起了杀意,岂不是可笑?试炼场的原则是公平b试,胜负自担,既然敢应下挑战就该有落败的准备,怎能像个孩子似的,要不到糖吃就满地撒泼打滚?宋掌门说我们是借了武器之便,可那又如何?琳琅一个还未正式出山的孩子,b起早在世间游历过几遭的宋小姐,便是在武器上耍耍小心机也不为过吧?偏你们非要拿这来做借口,不知是谁更难看?”
莫夫人不管走到哪里,浑身的气势总是强y冷YAn的,今日一身紫衣更是衬得她形容高贵,几句话下来便说得宋掌门脸sE青一阵白一阵,身后弟子更是难以自持地要拔剑对峙。
“不过,”她顿了顿又道,“伤了人毕竟是我们的不对,君山还珍藏有一盒还颜丹,是当年傅家家主赠给先掌门的礼物,用来医治宋小姐脸上的伤绰绰有余,还望宋掌门就此把事情揭过,日后务要再提,免得伤了两家的和气,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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