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x1了x1鼻子,兀自不解。
傅景容摇摇头,g起嘴角,“家有家规。你当日一把火差点烧了半个藏书阁,你可知那里面有多少真迹孤本?我让你抄书已是徇私了,否则就该把你cH0U个五十戒鞭赶出山去。”
琳琅一愣,慢慢想起来了。
她上辈子确实任X,有一次和先生赌气私放异兽园里关着的黑鬃喷火兽,并暗中指使它放火烧了藏书阁里的抄经室,黑烟滚滚引得整个君山警钟大作,事后被父亲一顿教训后又被傅景容罚去禁室抄书。
可事实上根本没有他说的烧掉半个藏书阁那么夸张。真正的藏书阁里布置着许多阵法,哪里是她想烧就能烧的?
琳琅一时忘记心中怨恨,儿时的骄纵X格冒出头,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傅景容从容一笑,他本就是故意夸张言辞转移话题,见琳琅果然听进去了,赶紧上前一步坐在床边低声诱哄道,“快来把药喝了,喝完药我带你下山去。今日我来时听说镇上有人抛绣球招亲,你想不想去看?”
若是上辈子十二岁时的琳琅,听了他这话必定兴高采烈地要吵着去,可她现在重生了一次,壳子里的灵魂早就不是天真幼稚的小nV孩儿了,哪里还会这么容易就上当。
不过药还是得喝的,只有Si过一次的人才知道生命有多可贵。
琳琅沉默着接过傅景容手中的药碗,也不用他哄,仰头几口把药灌进了腹中,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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