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将脸贴在他的x前,半晌才发出一句细微的“嗯“声,轻轻点了点头。
傅景容眸sE转深,抱着琳琅也不知想了些什么,过了一会儿,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手抱着她,一手探入两人身前的空隙,解开了她束腰的丝带。
山洞中静谧无声,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了他们二人,刚出生的幼鸟头挨着头睡了过去,琳琅细白的双臂如藤蔓般缠着他的脖颈,仰头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这一刻,她是痛的,可那痛中又带着无b的欢愉,他微凉的指尖抚过她的全身,所过之处撩起阵阵火焰,她颤抖着接受他给予的一切,不管是痛还是快乐。
琳琅已经完全忘记了两人的身份,忘记了他们之间隔着的巨大G0u壑,她知道自己做错了,可她错得义无反顾,心甘情愿。
他说她是他的,从出生那一刻起就是,她欢喜得快要流下泪来,恨不得把自己的命都交给他。
她喜欢这种感觉,喜欢他这样的疼Ai自己,喜欢他在她的身T中,与她合二为一,那么蛮横又那么温柔,每一次都将她填满,强悍地入侵她最私密的地方,她像是一朵最娇nEnG的花,在他的身下一次又一次的被迫绽放,坠入那仿佛下一刻就会立即Si去的激情中去。
她快乐得哭起来,身T中不断被他占领的那个地方渐渐发麻,饱胀感刺激着她,让她忍不住哭叫求饶,可他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放慢,反而更加凶猛起来,像只野兽一般将她压在身下,低吼着要将他的猎物啃咬撕碎。
他们像是在品尝生命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欢愉,那样投入地纠缠拥抱在一起,不管明天是不是还会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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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入眠,梦境真实得让人觉得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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