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少澜还赶着去追傅景容,助他除妖,琳琅醒後的第二日就催促着把她匆匆送回君家,自己朝青州壹路奔去。
只要没有傅景容,琳琅在哪里都是开心,仗着自己人小,重活壹世後又刻意的释放天X,撒娇卖痴信手拈来,抱着自己的铺盖卷y是挤进了莫夫人独居的明花台,天天缠着她在她身边刷好感。她本就是莫夫人怀胎十月生下的nV儿,平日里对她严苛,心里却哪有不Ai的道理,初时还总是冷着脸说她“你好吵”,适应了几日也就任由她去了,自己靠坐在窗边看她那些生涩难懂的书籍。
琳琅活过壹次,很多事情她都是知道的。就b如这次青州的旱灾,上辈子也是傅景容去处理的,很快就查出是旱魃作祟,後来又查出是背後有人C控,壹路追查下去,数月之後才终於平息事件返回山中。
只是和上辈子不同的是,这辈子的琳琅躲进了莫夫人的明花台,她不出去,傅景容也不好进来找她,偶尔在下学的半道上碰见,琳琅老远见了,笑咪咪地钻进同门中,附和着人群跟他打完招呼,然後再和同伴们壹起嘻嘻哈哈地笑着跑开。
傅景容捏着眉心叹了口气,转头去看旁边的君立yAn。
君立yAn笑着摇头,目送着琳琅的背影渐渐远去,才道,“她越长越大了,像她母亲,又b她母亲当年活泼许多,你看看这些弟子被她带的,壹个个都忘了规矩,三天两头的挨罚还不知悔改,我们那时候哪像现在这样?”
傅景容转了转手上的玉箫,也不知想了些什麽,过了片刻方点头道,“是啊,上次罚她抄书,抄到壹半她偷偷御剑跑去了莫家,要不是师兄出马,我恐怕还将她带不回来。”
君立yAn也是无可奈何,眉头微微皱起,仰头看着天边的流云,忽而感叹道,“师弟,你还记得吗?琳琅出生的时候,我把她交到你手中,众人都说这孩子早产,必定是活不了了,是你用你们傅家的九转金丹,壹点壹点碾碎了兑水喂给她喝,养了月余,才终於将她救回来。”
傅景容闻言轻笑摇头,“哪里,要不是师兄你相信我,那九转金丹我是万万不敢给壹个刚出生的小婴儿吃的,那时我日日後怕,就怕哪日喂完药,药X太重反倒伤了她,幸而她是个坚强的孩子,自己挺了过来。”
想起诸般往事,两人脸上都带上微微茫然的神情,又站了壹会儿,君立yAn想起什麽来,再次开口道,“下月就是试炼大会,我马上要闭关去不了了,不知师弟有何打算?少澜是壹定要去的,他是下任君山掌门,在试炼会上拿个好名次对他有益无害,我只是担心琳琅……”他叹了口气,“这孩子马上就十五了,按理说也该让她去见见世面,怕就怕她壹时冲动……上次宋家的人来咱们君山作客,宋家小少爷不过是出言挑衅了她两句,她便气不过要和人b试,最後落得个两败俱伤的下场,让两家都没脸……”话到此处,君掌门苦笑壹声,千言万语只剩下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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