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琬叹了口气,将小外甥从床上抱起,孩子哭得太久,已经有些闭气,周琬耐心地抚着他的背,好一会儿才给他顺过来。
“我说周家娘子啊,你男人到底是做什么营生的?也太狠心,竟丢下你们孤儿寡母,自己跑了!人在异乡,可怎么活得下去哦?”
王婆子只是个普通妇人,平日里最Ai打听些家长里短的闲事,眼瞅着隔壁搬来个小娘子,长得水灵灵的,还带着个孩子,身边又没个男人帮衬,可不让人多想么?
可周琬小心惯了,早些年也是请过先生教过几天书的,自认为应付个乡里妇人还绰绰有余,防人之心不可无,况且,家中有个男人,总好过没有,于是顺势撒谎道:“我家老爷是个商人,在外面做生意卖货呢,世道艰难,没有些银钱,可养不活一家老小。”
“说的对头,“王婆子打量她一眼,”我看你年纪还小,见识谈吐也不像普通人家的闺nV,怎么这么年轻就嫁人啦?还嫁作了个商人妇?“
不怪她不疑心,这新来的邻居处处都透着怪异,平时也不Ai跟大家伙儿说话,就买菜浣衣时会出来片刻,否则都是院门紧闭,也不知自个儿在屋里都g些啥。今日要不是听见小儿啼哭,她都不知道这姑娘已经嫁人了。
既已嫁作人妇,又为何还作姑娘打扮?
真是奇哉怪哉。
王婆子心里嘀咕,忍不住又探头朝屋内看了两眼,心里渐渐的生出了些想法。
另一边,周琬可后悔Si了——怎么就情急之下忘了关门,竟让这婆子跟了进来?现在她在院里左看右看,甚至还用那种怪异的眼神频频看着自己,看得她心发慌。
可也不好就这么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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