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
张劳海话音刚落,叶问天那边便直接开始动笔写了起来。
“小子,你线都没拉直呢,能号出来什么,你在写什么东西?”
张劳海见叶问天开始动笔写,顿时就叹了一口气,颇有种失望直接的感觉。
不过见叶问天不听,他也就懒得再废话,将手中的红绳用力拉直,然后一边号脉还一边仿佛在教导叶问天:
“年轻浮躁,目中无人,就这还妄称神医,我张家中医别你这种人偷学,简直就是耻辱。”
张劳海一边号脉,一边冷哼:
“所谓悬丝诊脉,是必须将绳子拉紧才能听准脉搏,通过绳子的震动来判断病情”
“像你那样吊儿郎当的,绳子都没拉紧,你能听到什么?真是班门弄斧,让人大失所望,华夏的耻辱啊!”
张劳海絮讥讽完了之后,终于是将绳子放下,然后开始提笔写了起来。
那样子,已经稳操胜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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