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庄周的脸不知何时已被泪浸湿,可能由于他自身也不知晓,所以并未拭去。
“你……”扁鹊虽和庄周相识尚晚,却也知庄周并不是好哭之人。
而每一次,他的泪,都是为自己而流。
庄周见扁鹊不说话了,心中又是委屈了几分:“我没有!”
扁鹊也知自己这嘴着实欠打,态度立即软了三分:“没有便没有,你哭做什么。”
庄周这才察觉自己竟是哭了出来,急忙忙的用袖子擦了脸,这才道:“仙君若是觉得我心思至此,那我走便是。”
扁鹊叹了口气,随即拉住了庄周的手:“进房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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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月被黑云遮了去,城内近外的竹林中,一道身影略过,带下几片竹叶便没了声息。
片刻,又追上来了一道白影,那白影手持透甲枪,那枪如箭般被掷出,险险的擦过前面人的脸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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