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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般和人家姑娘走了?”巫师听闻了族长所言之事,对着那族长呵斥道。
“那小子瞧见漂亮姑娘,便就走不动道儿了。”族长想了想,那姑娘长的着实俊俏,许是这般的缘故罢。
“阿郎不是这般的人,定是那姑娘说了什么。”巫师皱着眉,问道:“那姑娘可是说过什么?阿郎听了有何异常?”
族长回想了一番,良久才答道:“那姑娘说她是什么什么长安,又是什么什么御史家中的侍女,要阿郎陪着她回去做什么什么家丁。”
“这样……”巫师垂眸,良久才道:“许是阿郎之前在那个名唤长安的地方,遇到过什么事,遇到过什么人……”
“可是阿郎什么都不记得了,若是就那般的和素不相识之人前去了……”族长有些子焦急担忧,比较韩信确实是大病初愈。
“无妨。”巫师道:“先前我算过,阿郎命里有那么一出儿,他会回来的。”
“何时回来?”族长问道。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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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般的让他走了?!”红鲛头一回的对着自己的父亲发了脾气:“阿爸!阿郎他的身子还未恢复的彻底,他还什么都没有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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