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扁鹊听见李白嘀咕了句什么,但是却不知晓他嘀咕了什么,于是开口问道。
“没……”李白只以为是扁鹊生气,赶忙着说了正事,想着蒙混过关:“这不是……想着前来问问您嘛,韩信这伤,已经治疗了有些时日了,怎的记忆还是残缺?”
“治病如同水穿石,切莫急不得。”实则是扁鹊也不知晓,故而说这些先稳住李白。
按理说韩信这伤,早就应该好了,可是这伤口倒是也邪得很,愣是拖到了现在,这心脉也未曾复原回来。
真是奇怪。
“可是我们总该知晓到底是什么人伤了韩信啊……当时又没有第三个人在场,凶手又不会自己出来言语,除了问韩信,别的实在是没有法子了。”李白一遇到韩信的事情就焦急得很,瞧得扁鹊好生奇怪:“你怎的如此关心韩信?”
李白被扁鹊这一询问,只觉得心虚得很,赶忙的掩饰自己打着哈哈道:“这……这不是……同僚嘛,况且我们都在西南天……”
扁鹊可不傻,李白这副神情,明显就是昭显他同韩信的关系非同一般。
“你真的只是关心于韩信吗?”扁鹊狐疑的道。
“自然……”李白磕磕巴巴的道:“徒……徒儿又不像师父一般,自在潇洒,能同师母这般……”
“太白啊,为师不甚知晓你的喜好,但是这天地之间总有不能被常人所接受的物事,你要……”扁鹊还未说完,便听的内堂里那庄周软软的唤了一声:“仙君……”
“你师母唤我,为师暂且进去。”听到庄周醒了,扁鹊赶着紧儿的对李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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