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鹊手不自觉的便抚上了挂在脖颈上的玉佩:“有的人,是遇到了想要保护的东西,才觉得自己需要权力。”
明世隐看着那寒冬暖阳,心中有些感慨——
身不由己,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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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盖都跪的疼了。”花木兰揉着自己的膝盖对铠抱怨道,这一碰那跪了许久的地方,更是酸胀难忍,痛不欲生。
同样是跪了差不多一个上午,花木兰便成了这番揉搓膝盖痛不欲生的模样,而铠却是风淡云清,瞧不出丝毫的痛苦。
“花将军,你好好的搓搓,不然明日就该青肿了。”铠在一旁劝诫道。
花木兰仍是揉着膝盖鬼哭狼嚎,铠却不以为然。
先前更久的都跪过,这一会子算什么……
先前……
铠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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