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的先生撇了撇嘴,仿佛觉得官府无能的紧:“他们哪敢管天机会啊,那官府的大老爷啊,连门都没敢进去,就站在外面儿啊……”说书先生做了个瑟瑟发抖的动作:“打哆嗦呢。”
听书的孩童一瞬间笑了开,似乎是在笑官府大老爷的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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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寒风一下下的推着门板,残破不堪的门板发出吱呀呀的痛吟。夜色如墨,一弯儿明月挂在空中,柔柔光光辉似上好绸缎,印在午后新降的白雪上,也印的树枝儿的影儿明明灭灭的在地上张牙舞爪,形同鬼魅。
一瘦小的身影从远处踉踉跄跄走来,脚印在新铺的白雪上轻轻浅浅,时不时还被划上一道脚痕。
细细看来,那人披了棉絮破洞披风,整张脸五官平平无奇,因饥饿寒冷多日未食,两颊凹陷,且双目无了神,手中木棒轻点寻路,竟是个瞎子。
口中热气变成了白雾,那白雾似是能勾人魂魄的无常,呼一分,那人就弱一分。
终是走到了那破门前,那人满是冻疮的手在门上敲了几敲,唤了声老爹。
破门吱嘎一声开了,门后是个同样破落的老者,一身破洞麻布衣裳也是洗的干净:“许丫头,可是买到了药?”
走入屋中,老者递上一只小小的暖炉,那人抱着暖炉暖了许久才沙哑道:“药铺老板说只能赊一次了,再有下次便不给我们赊了。”
“能赊便好。”老者满脸皱纹笑成一团,帮那人脱了棉絮破洞披风,披风下的人瘦弱的可怜,脸上手上耳朵上密密麻麻的冻疮,嘴唇干裂着渗出血丝,想随老者笑也笑不出。
屋内只有一盏小小的油灯,四处破破烂烂却收拾的干净,可见家中主人勤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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