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两个酒窝在那时的可汗看来,是格外甜的。
那诺大枯燥的皇宫里,小小的女孩子过的也是不甚如意。
那天,她哭红了双眼,虽然尽力的将泪水全部抹去,可他还是瞧出了她哭过。
他不知道谁欺负了她,虽是担忧可也只能问一句:“你怎的了?”
听着有人问她念她,这泪水更是崩不住,她不顾礼仪廉耻的扑到他怀里大哭:“今日我走过父王和母妃的房前,听他们说,我以后也就是个和亲的玩意儿罢了,我不懂这和亲是什么意思,听了奶娘解释这才明白了……”她抽噎着道:“便是将我送给那西域鞑子,煮了吃。”
他有些哭笑不得,只能轻声哄着她,安慰了她良久。
回到母国那年,他的父汗病逝。
皇子们争斗惨烈,明里暗里刀子捅了不少,死的死,残的残,最后只留下了他和另一位哥哥。
他的哥哥说:“我没兴趣。”
于是他便做了可汗,做了那唯一有资格要求和亲的人。
他励精图治,将国内的武力发挥到极致,扩大疆土,善待百姓,曾下令不准食人,也只是怕将来那女孩子来了自己这里会害怕。
他为了权力迎娶重臣的女儿,洞房花烛叫的都是她的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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