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鹊在旁出言道:“信雀,可还识得我?”
那信雀又是叽叽喳喳的叫了一通,这才对扁鹊道:“认得认得,舅……”
“嗳,”扁鹊出言制止了,笑眯眯对信雀道:“知晓便好,不便声张。”
那信雀便老老实实的道了声诺,而后闭了嘴。
“这……真是神物!”兰陵王双眼放了光,满脸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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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马车长队吱呀呀行驶在路,一队西域士兵总总共共一百余人,都无精又打采。
“李儿达,到何地了?”有士兵对了前方喊道。
儿达在西域是大哥的意思,只见那位李儿达坐于第一座马车之上,嘴里叼了根稻草,听了有人问话,这才将草啐出,顺便卡了口痰吐了出去,像前打量了一会儿,这才对后喊道:“这便快了,告诉兄弟们加把劲,到了凉城咱就能歇息了!”
后方士兵一阵雀跃,虽说接连几日舟车劳顿,但有了盼头,这马车长队的进度便又快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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