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拓跋盛顿时不乐意了,他面露不岔之色,扭头看向公冶瑞说道:“公冶道友,你说这话,是不是不肯相信孔道友所言?”
公冶瑞闻言,急忙解释道:“非也,非也。我只是想小心谨慎一些,不要重蹈覆辙。”
拓跋盛觉得公冶瑞那番解释太过敷衍,不由怒道:“你休得狡辩!先前孔道友几次三番出手,将我等从危险之中解救出来。”
“没想到你却是狼心狗肺之辈。转眼就将孔道友对我等的恩情忘记,还敢提出质疑之声。”
“我看你是一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不管孔道友救你多少次,你都不会放在心上!”
拓跋盛越说越是愤怒,甚至紧握双拳,看上去想暴揍公冶瑞一般。
看到拓跋盛一副怒气冲天之色,公冶瑞不由百口莫辩,只能委曲求全道:“拓跋道友,刚才是我错了。我不该说出那种话语。”
他对拓跋盛说完那番话,又转过头看向孔元,一脸诚挚道:“孔道友,实在是万分抱歉,还请你将我方才那些不敬之语忘却。”
拓跋盛一听,怒气冲冲道:“哼!孔道友没把你从这座防护光幕里逐出去,便算放你一马了!”
听到这话,公冶瑞眼皮一跳,却不敢反驳什么,只能对着孔元深深一揖,希望能饶恕他刚才的不敬态度。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辩,让一旁的孔元看了个真切。
他不由想到:“自从公冶瑞失去那段记忆后。似乎对我一直有所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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