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也感觉到了那极致的、几乎让他无法寸进的紧致和阻力。他低头,只见兰姐疼得浑身都在发抖,眼角已经有泪水滑落。
他心疼得不行。
“兰姐,要不……要不算了吧?”?他想退出来。
“别……”?兰姐却用尽全身力气,用双腿夹住了他的腰,不让他退。她睁开那双含着泪水的眼睛,看着他,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一股子倔强,“我……我没事……你……你继续……别……别停……”
她知道,今晚,一旦停下,他们之间,可能就再也没有下一次了。
二狗看着她那副既痛苦又坚决的模样,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感动。
他俯下身,轻轻地、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然后,他不再说话,只是用最缓慢、最温柔的动作,一点一点地,继续着这场艰难的“开拓”。
那根巨物,就像一艘破冰船,在狭窄的航道里,艰难地、一寸一寸地向前推进。
兰姐的身体,从最开始的僵硬抵抗,到慢慢地、在剧痛中,开始分泌出更多的爱液来接纳这个“入侵者”。那该死的疼痛,也渐渐地,被一种酸酸麻麻的、陌生的快感所取代。
她开始本能地、生涩地,放松自己的身体,去迎合他的每一次推进。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那根巨大的、完整的“凶器”,终于冲破了所有的阻碍,严丝合缝地、满满当当地,尽根没入她的身体最深处时,兰姐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如释重负般的叹息。
她感觉,自己身体里那个空了许多年的地方,终于……被填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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