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
窗外的虫鸣声不知何时已经停歇,整个狗子湾都沉浸在最深沉的睡梦里。
屋子里,那盏带着粉色灯罩的台灯还亮着,散发着昏黄而又温暖的光。光线照在炕上那两具赤裸交缠的身体上,将汗水和体液反射出点点暧昧的光泽。
春香嫂就那么静静地趴在二狗的怀里,像一只终于找到了避风港的、疲惫的小猫。她的头枕着他结实的胳膊,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听着他那强壮有力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感觉前所未有的安心。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在这样一个男人的怀里,安安稳稳地躺着了。自从她男人死后,这张炕,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又冷又硬的牢笼。每个夜晚,她都是一个人,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直到天亮。
可现在,这个牢笼,被这个年轻的男人,用他那蛮横的身体和同样蛮横的温柔,给彻底撞碎了。
二狗也没动,他就那么任由春香嫂抱着。他低头,能闻到她头发上好闻的洗发水味儿,能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吹在自己的胸口,痒痒的。他心里,涨得满满当当的。这种感觉,和单纯的肏屄不一样,是一种更深沉、更让他留恋的滋味。
“二狗。”?过了许久,春香嫂才在他怀里,闷闷地开口。
“嗯?”
“你……”?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那个她最想知道的问题,“你……除了嫂子,还……还有过别的娘们儿不?”
二狗愣了一下,随即老老实实地回答:“没。嫂子是头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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