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雅：“……”
竟然当着她的面说曾经挖过她的员工。
“不过，她后面都坚决拒绝了，你那破公司有什么好的，给这么低工资也不离开。”季谣说到后面都有些不愤了。
张雅唇角有些微扬，她心情很好地说道：“楚楚是有原则的人。”
季谣埋汰道：“这么好的员工，你给几千工资好意思呀，活该被你剥削？”
张雅抿了抿唇，有些沉默。
人是她招进来的，两三年了不管不问，工资涨没涨也不知道，更不知道王楚楚有没有受到欺负。
虽然王楚楚一直说对她很感激，但这确实是她的疏忽，日理万机不是理由。
季谣没理会张雅的反思，她走到小魔鬼藤身后，轻拍了下它毛茸茸的兔耳。
小魔鬼藤惊得条件反射地跳了起来，当看到是季谣那张好看的脸时，才吁了口气，没好气道：“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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