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涔垂眼看着她,那双深不见底的幽深瞳孔看不到一丝光亮,透着几分诡异的危险。
“礼物你给侯爷或世子都行,给我做什么?”姜青防备道。
她不了解霍涔,还不了解和她相处了五年的李怀谷吗?
这五年间,她也没少见过李怀谷给人送‘礼物’。
b如城东边的那家豪绅,他当街纵容儿子放狗咬伤数人咬Si一人,当夜李怀谷就翻墙去忙了一晚上。
临走时的李怀谷脸上带着兴奋,笑着跟她说是要去送礼物,当时她还疑惑,对着这么个恶人为何还要送礼物。
第二天她就彻底明白了,昨夜豪绅的儿子头被人砍掉不知所踪,而他儿子现在脑袋的位置上,还被人恶趣味地缝了一颗狗头。
据说那人当时便吓傻了,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瘫坐到地上,这一坐不要紧,刚好是在狗窝旁边,他m0了一手的粘腻。
扭头一看,只见狗窝中他儿子的头就趴在地上看着他,而头的另一侧,正被缝在狗尸身上。
姜青当时只是听说就被吓得一阵恶寒,再结合霍涔那天神神秘秘对她说的送‘礼物’,当即便明白了前因后果。
有此前车之鉴在,姜青只要一听到霍涔口中吐出‘礼物’二字,都已经忍不住一阵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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