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虹归想要触碰屋里那些花时,渡苍才变了脸色。
花朵只剩下花枝与花瓣,绿叶都被剪去,枝干上的小刺、小疙瘩也被磨平,一看就知道是精心修剪过。可这样的花枝,虹归只在栖迟那见过。
虹归记得,这是栖迟家人给她弄的,每年也就一次,她便保留下这个习惯。
“你看我做什么?”栖迟有些奇怪,虽然仪式并未开始,甚是无聊,但也不至于这般盯着她。
虹归虽不知具体发生何事,可已能猜出大致方向。看到栖迟仍是一副不知情的样子,他也起了逗弄的心思,“无事,只是突然想到在凡尘界里,你这般年纪也该寻一门亲事了。”
栖迟下意识看向渡苍,却发现对方一直在看着自己,猝不及防的对视让她立刻偏过头,“这么说的话,你孩子都该启蒙了。”
虹归没想到会扯到自己身上,想到自己的情况,眼神有些暗,“我还是算了吧,一个人更自在。”
“那你的盈姑娘?”栖迟自是没有忘记当初是在盈姑娘房里寻到的虹归。
“什么我的盈姑娘。”虹归戳了戳栖迟的头,“脑袋里想什么呢?我需要一个地方待着,她需要一个人替她掩护,我俩这是合作关系。”
昨日在祝昱府里,虹归便知晓了盈姑娘替祝昱打探消息一事。
栖迟忽然想到,虹归一直都是如此,极少和别人接触。可他又不像那些不善交际之人,倒像是刻意与人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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