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应忱知道自己瞒不住了,况且现下要回去还得依靠栖迟,只能全盘托出。
“父亲没有回家前的记忆,他被祖父找到时,受了重伤,许是因为这样才破例被带回家中。”
“父亲回家后,过得并不好,就算生下了我,也没有任何差别。自小在家里,我便被人看不起,只因父亲是私生子,还修为低下。明明苏家早已没落,却还秉承着当年那一套。从小我就想着,一定要出人头地。”
“直到二十年前,父亲与祖父的关系突飞猛进,祖父将家中大大小小事务都交由父亲打理。可同时,我与父亲的关系变得疏远了许多。”
“我一直以为是因为我太过弱小,因此拼了命地努力,希望父亲如同幼时那般,夸我、赞我,可始终没有。我隐隐察觉父亲在做某件事,他经常与他人传信,次次都极为隐秘,从未有人知道其中内容。”
“直到我去了中天,父亲才终于看到我。他开始与我闲话家常,关心我每日情况。我也是这时才知道,原来父亲在家中过得极为艰难,许多人不服于他,祖父也没有助他。”
“想要去当鹿鸣宴的学子代表,的确是因为父亲提起过一句,我便联系了祭酒,想要证明给家中看,也想要告诉父亲,我如今已经可以为他分担。”
“至于占卜,的确是为了想让鹿鸣宴进行得更顺利些。”
“鹿鸣宴头一晚,父亲亲自来找我,他告诉我,议事阁下有一个大阵,届时让我将大阵启动。我立即拒绝了,质问父亲为何要这么做。”
“父亲告诉我,此大阵是苏家二十年心血,苏家如今的没落皆是因为被各族排挤,就连万物之力也被限制,没有力量来源,这才陷入低谷。他向我保证,大阵只是会吸取力量,并不会造成任何危险。”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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