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又愿意一次次经历那样的痛苦呢。
两人来到药田边,栖迟有些乏了,拉着渡苍在田边坐下。
“你就不能等我给你拿张椅子?”渡苍未来得及动作,栖迟便直接坐下。
“这叫亲近自然,感受自然。”
“你怎么都有理。”渡苍只好挨着她坐下。
如今田里的草药已经被处理得干干净净,若不是因为怀岳盯着,怀夕只怕给每一处都洒上湮灭水。
“一直未曾问,你为何回去砚州城,是如何进入那座新城里?”
正如江伯所说,新的砚州城本就不该有人进入,只有他们误入了。
“我是跟着流述他们入城的。”
“他们不是比你先入城两日?”
“不是,我只是匿了身形。至于为何会去那……”渡苍收住话尾,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听闻大师兄三月前,曾到过砚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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