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迟看着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的流述,“柳黯在赶来的路上了,你且再忍忍。”
“怀夕呢?”宋期声问,流述如今伤得太重了。
“怀夕不能参与此事。”栖迟淡淡道。
随后,她便离开那间地牢,让流述好好休息。
宋期声留下又同流述说了几句话,才小跑赶上栖迟,“你信他吗?以他在秋家的地位,他不应该知道那些事。”
“他受制于秋存,而不是秋家。”栖迟看到远处的渡苍,随即停下脚步等他,“秋存与秋家那几名长老不合,所以他才开始用流述和流照,毕竟两兄弟其中一人的命,始终在他手里握着。”
“你还会对他下手吗?”宋期声问。
栖迟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目前不会,既然他一直在关注重山,或许已经知晓我与传闻中不同,尤其是砚州城一事后。但秋存仍是一副不知道的样子,便说明流述没有告诉他。不然他也不会告诉流照,若我没死,可将希望寄托于我身上。”
“他也在赌,赌你能活下来。若你活下来,便说明,你有足以对抗秋家的能力。”渡苍走过来,“秋存低估了流述,或者说,流述瞒过了秋存。”
宋期声:“你们刚刚有交流这些事?”
栖迟瞥了他一眼,继续往前走,边走边交代宋期声接下来需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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