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迟将视线挪到宋期声身上,面色冷厉,“我不知你在想什么,但可以挑明了说,渡苍若是有害我之心,我活不到今日。”
宋期声半垂着眼,面露难色,“我和流述同期入山,最初时他对我颇为照顾。”
还是如同初见时那般重情重义,栖迟心道。
可太过重情义,是好事,也是坏事。
“我答应你,他若未做何坏事,便不会对他出手。可若是做了什么……你也知道我这人的底线。”
“多谢,这便足矣。”宋期声道,他决定找机会去试探试探流述。
“对了,你觉不觉得今日流述同平时不太一样?”
“这是何意?”
不远处树荫下,流述见河边两人似乎在聊着什么,沉思片刻,同连钰说道:“我打算去周围查看一番,师姐继续在此休息便好。”
“多加小心。”连钰没多想,叮嘱一句便让他离开了。
待栖迟和宋期声回来时,流述仍未回来,连钰只能重述一遍其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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