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述放下手里长剑,“嗯,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想,该从何问起。”栖迟一副思考状,“不如先说一说,你是谁?”
流述大惊,“你怎么知道这个?”
这是他最大的秘密,从未想过会被人发现。
“我第一次见流述,是在砚州城。说实话,若不是我后来怀疑他,根本就不会对此人有任何印象。就像是故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刻意让人忽略他。”栖迟想到在砚州城时,流述向来不会主动开口,更是极少出现人前,“而你,稍显急躁了些,甚至为出草原,直接点出是文字。可那东西,在常人眼里明明是图案。”
“那都是猜测,我曾听闻上古时的文字都是类似图案一般。”
栖迟哼笑一声,也不反驳他,“后来,你说砚州城馄饨味道不错。”
流述脸上皆是茫然,并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可明明,只有我吃了那馄饨啊。”栖迟又走向最初摔落之地,坐下。
男人瞪大双眼,此刻他才明白,为何要他万分小心眼前之人,“仅凭这些,你就不怕猜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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