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地上的草依旧是齐齐倒向一边,却不再是刚才的方向。
顺着草倒下方向往前走,途中还拐了几次弯。
“那石柱上究竟说的什么,师妹又是如何看懂了?”连钰原先以为宋期声会问,毕竟作为领队之人,掌握情况是应做的。可宋期声却是一句未问,便依着栖迟所言行事。
“石柱上提及石板是钥匙。”栖迟如实道,“至于为何能看懂,这是师尊所教之法,不宜透露给外人,还望师姐莫要再问。”
事实上,石柱所刻的是上古神族之间所用密文,冗长繁杂,且只能通过神力去看。
“那你以后还是不要吓唬人了,刚才那话,流述师弟恐怕真做好了要丢掉性命的准备。”
“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栖迟道。
她只是想看看,流述究竟能不能看懂而已。
毕竟,他从一开始就试图将大伙注意力往石柱上引,后边更是直接点出上边是文字。
若不是能看懂,那便是一早就知道该怎么做。
可流述的表情不像是确切知道会无事,反而更像是明知只能如此,决心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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