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学员一声不吭，灰头土脸的站起来，继续回归到训练中。
大概十分钟后，季墨看了看时间，让教官宣布解散。
高歌一直站在慕云泽身后，看着这些陌生的面孔，不由得揪紧了慕云泽的衣袖。
察觉到她的不安，慕云泽拉起她的手，低声道，“我们先进去休息，老五他们一会儿就来。”
季墨在旁边打量着高歌，他的眼神带着探究，淡淡的，又让人捉摸不透。
室内训练场，办聚会的地方已经收拾好了，两张简易的桌子往中间并排一撑，桌子中央放着一个脸盆大小的蛋糕，地上两项啤酒，一箱红酒，比女生过生日时候的摆设简单多了。
“老五怎么还没过来？”
慕云泽一边拉着高歌坐下，一边扭头问季墨。
季墨耸耸肩，“嫌我张罗不好，他跟闵峥买菜去了，应该也快回来了，我去洗个澡，你们先坐。”
他说着，径直走去了更衣室。
偌大的训练场，不一会儿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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