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皮毛。”
白素看了看时间，“就这样吧，我还要去看我女儿，你等的人应该也下班了吧。”
“那就再见了。”
秦可冲她摆摆手，又道，“姐，你回家用那个冷水把衣服泡一泡，然后用硫磺皂一搓，一准儿能洗干净。”
白素笑着应了一声。
秦可看着白素上了车，刚要往回走，手机就响了。
“在哪儿？”
男人的声音，特别低沉，秦可下意识的像个学生一样绷直身体，“你公司外面。”
“站着别动。”
男人言简意赅，说完四个字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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