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才低声开口:「你若信,便不必问。你若不信,问也无用。」
齐清萋怔了一瞬,随即笑出声来:「沈师兄,这句话真是……既不辩白,也不矫情。」
沈清和微微一顿,既未出声,也无意遮掩,像是默许,又像只是懒得回应。
「你这样的人,总是看起来波澜不惊,话少情寡。可若真是冷心冷情的人,又怎会为一人守夜到天明?」
齐清萋步步b近,直到与他只隔一掌之距。
沈清和没有否认,亦未回避,只道:「我清静峰後山雾林未清,每年总得驱一次虫,你若真闲得发慌,就来替我驱虫。」
齐清萋眨了下眼睛,旋即笑弯了眼角,像是真的被逗乐了。
「这就是你回话的方式?」她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认真审他,「难怪柳清歌天天气得跺脚。」
「我又不是他,」沈清和语气淡淡,「跺脚不跺脚,是他的事。」
「那你是谁的事?」齐清萋歪头看他,眉眼里全是兴致。
他没回,只扫了她一眼,转身yu走:「我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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