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6章顾清词的痛2
顾清词见她不回答，喉咙更酸涩了，良久，他才恢复了平静，“你说过的，你这辈子只会爱我一个人，你说过你未来都要有我，这些话都是你说的，我一个人记得这么清楚，可你却早已忘记了。”
“对你而言，我顾清词到底算得上什么？”
“沈念初，你谁也不爱。”
“你真正爱的人，只有你自己。”
说完，顾清词后退了一步，看着哭泣的她，心中浮现出了一种难言的痛。
过了良久，沈念初才终于有所好转，她掀了掀眼皮，视线落定在了顾清词的脸上，“我承认，我是说过那些话，当初我说那些话的时候，字字句句都是认真的，可是顾清词，我都跟你说了很多遍了，我们不可能了。”
“既然不可能了，我们为什么要一直紧抓着过去不肯放手。”
顾清词伸出修长的手，替沈念初擦了擦眼泪。
沈念初下意识的要闪躲。
顾清词知道她怕他，他的眉心，下意识地蹙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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