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曾经他也对我讲过。”
纪繁说到这儿，她又抬起脑袋，对上慕寂寒的视线，有一些悲凉和伤感的出声，“如果当初你本来就不爱她，为什么又偏偏要招惹她呢？”
慕寂寒身子一僵。
这一刻，他仿佛从纪繁的眼中，看出了千万种情绪，不再是一个活死人，更不再是一个不喜不怒的机器人。
慕寂寒有一些不敢相信的盯着纪繁，似乎是想要看的跟确切一些，只见她直接站起了身子，对慕寂寒开了口，“你好好休息，我出去透透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慕寂寒的错觉，她发现纪繁刚才那副悲凉的样子，仿佛只是一闪而过，转瞬即逝。
她又恢复了平静的模样。
慕寂寒动了动唇，刚要说什么，可是纪繁却没有给他半点的机会，直接转身离开了病房。
她的动作迅速不拖拉，但看上去却有一些跌跌撞撞。
慕寂寒不知道纪繁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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