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词压下了怒火，呼吸凌乱中又透着愤怒，他冷冷地开口道：“你以为自己赔的起？”
柯小言动了动唇，一时间竟然被堵的没话说。
她有一些无奈的垂下了脑袋，指尖都忍不住用力攥成了有力的小拳头。
柯小言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了内心的难受，开口说道：“不管怎么样，弄坏了你的礼服是我不对，多贵我都会赔的。”
她就不相信，一件礼服能够让她这辈子都赔不起。
事实上，她真的赔不起。
顾清词淡淡地开了口说道：“那件礼服是限量款，全世界也就只有十套，而你这个尺码的，只有一套你猜多少钱？”
限量款
柯小言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她对上顾清词那双深邃的目光，心虚极了，她垂下脑袋，有一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不是故意弄坏的，但是不管多少钱，我都会赔给你的。”
顾清词盯着柯小言这副样子，一时间，内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狠狠地刺了一下，让他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很熟悉。
是啊，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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