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小言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说道：“顾总，你笑了唉。”
顾清词脸色顿时紧绷住了，神态也复杂了起来。
柯小言紧张的说道：“我以为你不会笑呢。”
顾清词深邃的眸子浮现出了冷意。
他不是不会笑，而是没有了沈念初的日子，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笑。
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傻不愣登的样子，居然可以轻而易举的惹他笑。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班上有人欺负她，他也没有那么注意她，只知道她有一双好看的眼睛。
那年的他，一门心思都放在沈念初的身上，别说是她了，就连其他女生，他也从来都没有真正的放在眼里过。
可是为什么柯小言，他以前没有注意到，偏偏现在总是牵动他的心神。
难道是因为他慢慢的放下了沈念初，所以才愿意慢慢接受其他女生了吗？
不，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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