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词没有看柯小言，而是去检验产品了。
这次研发的是一款柠檬味道的香水，香水并不是很刺鼻，带着一股甘甜的气味。
顾清词修长纤细的手，拿起香水打开，在鼻尖嗅了一下，觉得还不错，就放下了，随后，转身就准备离开。
柯小言见他要走，慢慢地松了口气。
虽然他们彼此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是他的存在还是让这里的空气变得稀薄了许多，他要离开，自然让柯小言松了口气。
顾清词抬起腿走了几步而已就停下了，他侧身，看向柯小言，然后眯了眯那双幽暗深邃的眼眸，盯着她，清冷的说道：“不是说过了，再也不出现在我面前吗？”
柯小言刚松口气，身体就紧绷了起来。
顾清词接着又说道：“既然做不到，当初又为什么要说？柯小言，说真的，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恶心。”
恶心
这样的词汇用在一个女孩子的身上，无疑是最伤人心的。
柯小言下意识地垂下了眼眸，呼吸开始紊乱了起来，她流着眼泪说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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