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程缓解好了自己的情绪以后，走到落地窗前打开了窗户，随后慢慢的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拿出手机，漆黑的眸子沉了沉，然后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
助理率先开口：“陆总。”
陆程深吸了口气，开口道：“来我办公室，叫上清洁工清理垃圾。”
助理：“啊？”
陆程啧了一声，“昨天晚上，在办公室喝太多酒了，没来得及打扫，你去帮我打扫一下。”
助理顿了顿，嗯了一声，才说：“好。”
助理顿了顿，又继续说道，“陆总，您今天的会议资料我要给您吗？”
陆程低哑的嗓音，一字一顿：“你说呢？”
他好像在问他废话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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